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已经麻木。
“喂？”赵若菡的声音响起，让人听不清她的情绪：“夏羽？”
“嗯。”夏羽应道。
“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赵若菡将电话夹在耳朵下，一边继续做着题，一边应道。
“那个……”夏羽犹豫着，缓缓开口：“我和苏暮紫的事……”
“我知道了，今天早上我就看到新闻了。”赵若菡出声应道，情绪几乎没有任何波动。
“对不起……”当对不起说的多了，夏羽也是有些麻木。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早就知道你们在谈恋爱，还有龙老师对吧？”赵若菡出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夏羽惊讶问道。
“我早就知道了。每次你回学校都是找龙老师，还有龙老师看你的表情……”赵若菡笑着说道：“当然实锤还是在实验室实习的时候，听希尔薇娅她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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