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面对夏羽的提问，穆昭璃没有丝毫犹豫，似乎早就猜到夏羽会提出这个问题，直接开口给出了答案。
“为什么不动手拔除？”
“已经暴露了的钉子更方便掌控，同时也可以借此挖出更多钉子。”穆昭璃开口应道，脸上露出自信而又妩媚的笑容
“你们手里有完整名单？”
“有。”穆昭璃点了点头，继续开口说道：“手里有三份名单。一份是已经确定并掌握了证据的间谍名单，一份是可以确定但是没有证据的疑似间谍名单，最后一份是重点关注的嫌疑名单。”
“这些名单哪些人有查阅权限？”夏羽皱眉问道。
“理论上只有我。”穆昭璃开口说道。
听着穆昭璃的回答，夏羽微微有些惊讶，看着穆昭璃继续开口说道：“我也没有查阅权限？”
“夏天王您如果想要查阅，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迎着夏羽的问题，穆昭璃一脸正色说道：“这些名单属于我们处室内部的绝密资料，您毕竟没有经受专业的保密训练，很有可能无意间泄露秘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这份名单只有我掌握，当然我会定期向您还有部长他们汇报大概情况。”
“他们只清楚人数等情况，至于具体名字也不知道。”
“嗯。”夏羽微微点了点头：“那内部的间谍多吗？”
“有，但是在可控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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