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沉默不言，没有说话，却又好像说了些什么。
如果他是当事人的话，他绝对忍不了会给那名年轻男子一个教训。
但他不是李强。
“要是是十年前的我，无论如何都要争口气。”李强压低声音，从包里拿出一包十块钱左右包装褶皱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也想争口气……”李强的声音压抑，红着脸抽着烟，像是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满：“但是我缺钱。”
“挨一顿打，赚这么多钱。”李强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这买卖多划算。”
“滴滴。”
正在这时，李强的电话声响起，老旧的手机，连智能手机都算不上，只有简单地拨打电话收发短信的功能。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李强的酒醒了不少，接着挂断了电话，拒接。
“来，刘兄我敬你一杯。”
李强高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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