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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颊温润,白麒麟大概能猜测到,头颅上的伤口又留下了鲜血,失去了道法的躯体甚至无法忍受凡人的瘙痒。
短短的三个月,白麒麟产生过无数次死亡的可能,但罗刹族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责罚。
他低垂着头颅,眼皮耷拉的迷蒙双眼眨动,雕像权杖的宝石不分日夜的光芒,似乎灰暗了许多,模糊的视线里,黑暗的气流流转得竟然如此缓慢。
他的视野愈发清晰,透过权杖中的光芒,他瞧见了圣弥天深邃的黑暗,在黑暗中穿行,参差交错的根茎。
是错觉吗?
那些巨大的根茎上,恍惚间似有一道道熟悉的身影,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拔地而起的红冠巨树,遍布云空的雷霆,不死不灭的魔气。
这棵残忍的树,似乎变得更大了。
当他确信所见的一切,勾连琵琶骨的锁链哗啦作响,他面目狰狞,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或者他这三月,一直积蓄着最后的力量——
“哈哈哈,报应啊!!!”
“他们藏在森罗殿里,他们企图设伏,这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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