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在钓鱼,老叟披蓑衣。
东境的老将军东方连城,竟然也在和禹王一起钓鱼。
而李狂人,竟然也在此地,东境的细雨落在湖面上,荡起层层波纹。
李长生没来禹洲府,李狂人来了。
他和禹王算是老朋友,这数百年来李狂人没事儿就会往禹洲府来,和禹王这位老谋深算的老东西言谈,他总能学到新的东西。
“听说你儿李长生,天下四处求助,全然扑了个空?”禹王头也不回。
“是。”
李狂人面无表情道:“其实我很多年前就已经明白,听从皇朝的从来没有用,可是我们家的人不一样,外人都说我们青云府的人是野蛮人,可其实整个皇朝,最信奉‘仁智礼仪信’的反倒是我们。”
“高祖称人皇,从来尊呼‘陛下’。曾姑祖在皇朝给人皇看病。曾祖受天光洞师承。”
“我儿长生崇敬人皇,到了长安,长安一直以为在皇朝麾下,是我家族之福。”
李狂人的目光柔和,“我那些在世人眼里的狠辣阴险的族人,其实单纯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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