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蔡老一边作画，终于回应。
“指挥使大人别找老夫，现在皇朝大局变了，是皇后娘娘在主宰皇朝大局。”蔡老的目光只盯在画上，“听天由命吧，我们所有人都在听天由命。救五公主，说不定发疯的蓝祖就要了我等的性命。皇后娘娘要抓李新年威胁李氏，坏了皇后娘娘的事，也讨不了好。”
“五公主肆意妄为，南境是皇后和蓝祖，和仙人的博弈，不过棋子，她本就是自讨苦吃。”
“倒不如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做，方显大智慧。由他们去争吧，或许这天下大局之下会有大帝丧命，你我的机缘也就到了，不枉大道途中走过一场。”
吴能心凉了。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他常常觉得自己对皇朝，对陛下不够忠心，可每次神识见到大乘境内的众多道友，他才明白为什么外界都叫他‘皇室猎犬’。
但他也觉得这称呼不对，跟这些趋吉避凶的‘道友’比，他明显不是畜生。
转身时。
吴能顿住了脚步，也觉得蔡老可能也不是畜生。
耳边苍老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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