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弘戒微眯双眼。
“你看那位。”
弘戒朝着旻天歌所指之人望去，正是幻鬼。
旻天歌道：“此人和飞衡修的同一种道，她本就是和尸神修的同一种道，到了大虞，她必定已经感知到了自己的道途就在大虞，一切都有迹可循。能给飞衡诡术山秘术的，只有我。”
“所以，从一开始李氏就没想过要救飞衡，他们在等。”
“等？”弘戒皱眉。
“等飞衡露出马脚，也在等涅槃圣长。涅槃圣长为了我准备的机缘，等待了数十年，飞衡出现，涅槃圣长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旻天歌笑道：“同样，他们也在等...我！”
言语间，旻天歌凝视着苏晨，在苏晨的身上，他总感觉一种熟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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