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涅槃圣长面色阴沉抚摸着地面血迹，窥道境的血散发着道韵，正在世间规则下逐渐渗入地底，“按照常理而言，强者死亡后，若不以特殊手段收纳，他们体内的道、规则和法力，会通过天地规则反哺天地。”
“可无论是大虞州府还是天南，两族交战死后，他们的血气都会渗透一些到地底下，再也消失不见...”
涅槃圣长呢喃着。
这是他从许多年前就发现的事情，两族原本应该归于天地的道、规则和法力在消失，而他打破陈规杀入皇朝，无外乎就是为了寻找到这些消失的东西。
“大虞、天南、祁阳、辛商四处，多年来不断地有修士前来，每日都有战端，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死伤了积蓄几百年的死者，他们遗留的天地灵力，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人族太子飞衡，只是通过少量的天地灵力，加上他的赶尸术，就已经突破到了合体。”
涅槃圣长摇摇头，“也不算晚，通过他的尸体，我依旧能溯源，找到天地灵力所在的位置。”
言毕，他苍老的身体缓缓起身，脑袋后一根根打结成麻花的辫子摇晃，目中闪烁两朵焰火，凝望虚空。
便见十几名修士，围攻一名菩萨。
“人族尽是些以多欺少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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