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国师大人。”李长安稍稍行礼,巫族打进来的时候,镇仙司的吴能也就到了国师府,可却不见旻忧国,一问之下,才知道旻忧国已经自己来了天牢,挑了个好地方。
这意思明白得很,旻天歌干的事儿,虽无证据,可大家心里都敞亮着。父代子过,旻忧国也干脆摆明了自己不会跑,可旻家偌大势力,也无人敢杀旻忧国。
“巫族的战事怎么样了?”旻忧国眉眼低垂,便是在天牢里养着花草,也不似看起来那般惬意。
“如蝗虫过境,也如海啸...”
李长安将巫族战线的状况说出来,已让旻忧国面色苍白。李长安继续道:“国师大人,您是旻天歌的父亲,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旻天歌,您可知道他的目的?”
闻言,旻忧国双目无神道:“我这长子,是失算了。当年诡术山和鸿楼事发,我也让他回了族中一趟,他来的只有分身。当时他说,让我们不必再为镇仙司追查他之事担忧,皇朝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我没想到...”
“没想到他如此丧心病狂,也没想到他几万年来,已经成长到了连您也无法掌控的地步。”李长安眉头紧锁,“他又哪儿失算了?”
“我猜测,就连巫族长者也被他的道种控制,巫族此战,有他操纵。”旻忧国叹道:“可他太低估巫族了,他想通过巫族来吸引皇朝的注意力,只要巫族杀入中原,那至少有百年大战,巫族战线拉长,迟早会被我们一网打尽,届时,也没有人再去找他麻烦。”
“可是...他却无法掌控巫族内真正的老东西。天歌在利用巫族,巫族反应过来后,又何曾不能利用这次机会?”
李长安沉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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