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蓝祖沉声道:“可闻那苦行僧?赤足万里一朝成道。可知文修,万卷经书只求悟道。若禁不住苦痛,又如何成才?”
李建宁冷汗更甚,“蓝祖,弟子修习之法,可有前辈修过?”
“......”
一时间二人大眼瞪小眼,也好在禁地内有人来寻,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是那端木棋和李初缘前来,二人朝蓝祖行礼,令蓝祖紧绷的肩膀一松,李建宁望了眼孙儿李初缘,眉头低了低。
何昊死讯传回后,他这孙儿也拜在了端木棋门下,这亘古仙宗弟子多数都有同一个老师,那就是蓝祖,可没几个能学久的,最后还是要拜到各位长老门下。
“建宁,我所教之法必然无错,你大可修行便是。”蓝祖也不好和李建宁细究这两门功法,如雾散去。
李建宁朝端木棋躬身,“端木长老前来,不知有何事?”
“是你李氏剑尊路经此地,听闻你在禁地修行,也不好打扰,又有要事在身,匆匆留下了一枚纳戒,便离去。”端木棋瞥了眼李建宁身后那尊铜像,嘴角抽搐了下,干脆将一枚纳戒递给李建宁,“你好生修行,若是实在坚持不住便告知我一声,我替你寻个好师父。”
言毕便走,像极了李建宁在这些日子里瞧见来去匆匆的那些同门。
端木棋一走,李初缘便看了眼李建宁手中的纳戒,恭敬道:“爷爷,恭喜您老人家拜入蓝祖门下。”
“哦,只是寻个地方修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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