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风光,是万物冰封的冷意。
旻忧国这位权倾朝野的国师,竟是在这人间凉意下紧了紧身上大氅,一旁仆人递来热茶,老人家两手捧茶,也真是老了,明明两手捧茶捧得这么紧,依旧是忍不住双手的颤抖,茶水不断从杯沿落下。
也不知历经了多少艰难,终于将茶杯捧到了唇边儿上,热茶在这冬日里凉了个透彻。
热茶的雾气爬上了他的睫毛、眉毛,又化作水滴从他满是皱纹的眼角滑落。
远方。
正提笔作画的麟旧停住了动作,微微昂首,透过远方望着一下子苍老许多的旻忧国,他沉声道:“老东西,你就这么一个儿子。”
旻忧国无言。
麟旧继续道:“不亚于天下任何一个天才,他比谁都聪明,目光长远,他的资质甚至有成大帝的机会,也比世间任何人都努力。”
“他...只是缺一个慈父,缺一些运气。”
旻忧国瑟瑟发抖,北境太冷了,寒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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