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徒儿痛苦地谩骂着,白眉只是不忍地摇头一叹,“好徒儿,将来你会明白为师的良苦用心的。为师,也只有你一个弟子了。”
大厅里,慈祥的老人在悲悯,痛苦的年轻人在地上打滚,涕泗横流。
......
半月过去,亁王从三大宗门朝往亁王府而去。
应是在三大宗门受了气,站在灵舟舟头之上的亁王脸上有着怒容,可当他看到大乐州府之下城池中排列齐整的建筑,还有那些个为了生计奔波,丝毫不因世间大乱而受到影响的百姓们,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笑意。
他朝身旁幕僚问道:“李家那边可有动作?”
幕僚躬身道:“启禀殿下,没有。只是陛下,您上次激怒了李耀祖,按照李家的性子,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不得不防。”
亁王不置可否,他凝声道:“前些年我去过一次长阳府,李家人接管之后,长阳府百姓安居乐业,煞是一个好地方,假以时日与我这大乐州府也不遑多让。只可惜,他们不识抬举。”
那幕僚低着头,不敢多言。
只听亁王继续道:“李家倒也是苦难之家,他们注定和我皇朝走向不同的道路。当年李家受风清扬所欺,巫族打入了青云却不见皇朝救援,反倒是落井下石。即便是他们成了皇朝的人,可本王不觉得他们心中会真臣服了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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