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念体忍不住继续说道：“他们毕竟才降气境，你能保证他们不会真的死亡，那道心呢？他们的道心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吧，而且随时都有可能会崩碎的，再加上死人的国度，恐怕……”
“哼……，你在和我说道心？”
黑袍战将扫了一眼金色念体，流露除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你在和我说道心崩碎？我当年修行的时候，道心不知道崩碎了多少次，那个时候可没有人会可怜我啊。”
看着黑袍战将残忍的笑容，金色念体也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在黑袍战将无意间流露的气息中，仿佛看到了诸天万界的投影，那是一片血红色的诸天万界，那时妖魔当道的时代，那是充满断臂残骸与悲鸣哀嚎的地狱。
仅仅只是那一眼，金色念体就感觉如同从炼狱中攀爬一样。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怎么看到你背后有尸山血海异象，那绝对不是屠戮一个、两个修行世界能够产生的景象，那好像是整个诸天万界的惨剧，你曾经屠戮了诸天万界！”
金色念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向后退了一步，他们毕竟只是化身坐标，本身的修为受到大陆的法则所限制，现在记忆也是多数残缺的，出现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
“呵呵呵……”黑袍战将嘴角残忍的上扬，他看着金色念体认真的说道：“那是我修行的时代啊，一个令人难忘的而又不敢去回忆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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