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保罗笑了笑，“我倒是觉得你不妨相信他。反正……还有什么情况比你现在更糟的？”
“那倒是……”安德鲁斯叹了口气。
老保罗又给他续了一杯酒。
“我可买不起酒……保罗。”
“这杯是送你的，安德鲁斯……为了你那悲惨的故事。”
……
第二天一大早，李维德神清气爽地从楼上走下。
一眼就看到了安德鲁斯正坐在吧台前。
他换了一套衣服，而且还把乱糟糟的头发和胡子都剪了一遍。
“你今天看起来可比昨天精神多了。伊万诺夫先生。”李维德微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