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欢喜宗故意杀鸡儆猴,用血腥手段断了明月宗的后路。
他抬头望向西方天际,那里云层翻涌,隐隐有魔气凝聚,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
“欢喜宗不傻,”林凡对老执事道,“他们若强攻明月宗,即便能胜,也必定伤亡惨重。到时候其他宗门若以‘除魔’为名趁虚而入,欢喜宗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远处连绵的山脉,“赵东平是他们的合作对象,也是他们的棋子,让赵东平主导覆灭明月宗的戏码,既能削弱我们,又能将战火引到赵东平身上,他们自己则能以‘协助平叛’的名义接管宗门资源,甚至……”
“甚至什么?”老执事追问。
“甚至让南域其他宗门误以为,覆灭明月宗的罪魁祸首是赵东平与我们内斗,而非欢喜宗主动来犯。”林凡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这群老狐狸,算盘打得倒是精。”
就在此时,主峰方向传来一声钟响,悠长而悲怆,是宗门召集长老议事的信号。
林凡不再多言,化作一道流光掠向主峰大殿。殿内早已坐满了人,宗主坐在首位,脸色比前日更加憔悴,眼下乌青一片,显然彻夜未眠。
“诸位,”宗主敲了敲案几,声音沙哑,“欢喜宗的动向,想必大家都已得知。他们按兵不动,显然是在等赵东平……”
“宗主!”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老猛地站起,袖口因激动而颤抖,“赵东平那贼子如今在哪?他若破丹成婴,我们……我们还有活路吗?”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林凡注意到,几位平日里还算镇定的长老,此刻也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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