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凡下手之狠辣，远超炼气六层的寻常外门弟子。
林凡擦拭柴刀上的血迹，刀刃映出他平静的脸：“赵天阳迟早会动手，今日不斩草除根，他日必被反噬。”
话音未落，崖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凌寒带着两个男子闯到近前，撞见满地残肢时瞳孔骤缩。
他腰间悬着的断剑堂令牌还在晃动，另外两人正是当初一起入外门的贺章与方圆。
“林凡！元青阳！”凌寒声音嘶哑，指着地上的尸块浑身发抖，“你们竟敢杀了赵师兄！你们知道他父亲是谁吗？！”
他猛地拔出锈铁剑，剑尖颤抖着指向林凡，“我要为赵师兄报仇！”
贺章与方圆吓得躲到凌寒身后，牙齿打颤的声音在寂静的崖顶格外清晰。
林凡将柴刀拄在地上，刀身斜映着凌寒扭曲的脸。
“元师兄。”他忽然轻笑一声，“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你说呢？”
元青阳抚掌而笑，木剑在掌心转出半朵青莲虚影：“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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