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赵猛屡屡找茬,赵猛不死于他威胁不小,凡的眼神陡然变冷:“元师兄瞧不上晚辈修为,理所当然。”
他上前一步,衣摆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但晚辈敢问——元师兄敢杀赵猛吗?”
空气瞬间凝固。
元青阳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疤痕在晨光下泛着暗红。
他想起三年前试炼场上,赵天阳那记暗含杀意的护道掌,想起内门长老会上赵家那位轻飘飘一句“外门琐事,不必惊扰高层”。
赵家的势力如同一张密网,从外门执法堂一直蔓延到核心长老会。
“赵天阳是筑基后期,赵家更有金丹长老坐镇。”元青阳的声音低沉下去,“杀赵猛?等同于在明月宗捅破天。”
“可赵猛想杀我,也想杀师兄!”林凡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元青阳心上,“他不想放过我,元师兄或许能凭实力自保,师弟我呢?”
他撩起袖口,露出小臂上尚未愈合的剑伤,“这道疤,是赵猛亲自动的手。”
崖顶只剩下呼啸的风声。
元青阳盯着那道狰狞的剑痕,又看向林凡平静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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