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残魂尚未找到新的宿主。”灰袍人神色凝重，“但它正在寻找。”
苏砚脑海中迅速闪过几个人的名字——萧千绝、玄月、甚至他自己。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也在残魂的选择之中。
“所以，我们必须赶在它之前找到源头。”他说。
灰袍人点头：“正是如此。”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苏砚和灰袍人对视一眼，立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他们在另一间密室中找到了一枚奇特的水晶，内部似乎封存着一团黑雾，不断翻腾涌动。
“这是……残魂的气息？”苏砚试探性地靠近。
灰袍人伸手拦住他：“小心，这不是完整的残魂，而是它释放出来的意识碎片。”
“意识碎片？”苏砚皱眉，“它竟能主动分离自身？”
“它比我们想象的更聪明。”灰袍人叹道，“它在试探这个世界，寻找适合的容器。”
苏砚沉默片刻，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它真的要找宿主，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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