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定数？”
我忍不住重复着对方话语，在这一刻我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是的，一切都是定数。”男人点头肯定道。
定数？我忍不住笑了，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定数可言？
若真如胡天龙所说有定数，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
这一刻，我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内心更是五味杂陈。
但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激动心情。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前辈，您说的定数，是指什么？”我愁眉不展问道。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符用的黄符。
黄符在对方手中快速燃烧，最后化为一道黄符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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