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错!”十七的声音里带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把头再低些,“属下有一事想问,殿下何时恢复的?”
十七的话音刚落,萧玉衡脸上突然僵住。
“她走了,”他低声说,语气里没了方才的厉色,反倒透着股不易察觉的慌,“阿宁走了,她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就知道,时不时就会恢复记忆,阿宁不喜欢我恢复记忆,你说是不是我刚刚说了些什么,阿宁因为生气所以走了?”
“还是说,我方才是不是吓着她了?”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十七,眼神虽带着点混沌,却分明在认真等一个答案,“我只模糊的记得一点,她跑的时候,脸都白了。”
十七一时语塞。
主子发病时从不是傻子,只是所有神智都围着桑宁宁打转,清醒得让人心惊。
“主子,桑小姐许是累了,回房歇着了,”十七斟酌着开口。
他就知道,他的主子又发病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发病的时间竟然这么长,发病时偶有片刻清明的事,桑宁宁至今蒙在鼓里。
罢了,她既没问,他便不必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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