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着萧玉衡的寝宫还有半米地方,鼻尖突然窜进一股铁锈味——这是血腥味。
她脚步一顿,抬头就看见十七跟尊石像似的戳在廊下,玄色劲装被雨打湿,好像里面发生的动静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还在这站着?”桑宁宁冲过去,压低的声音里全是火,“你主子要跟太子硬钢,你这冰块就不知道拦着点?”
十七眉头拧成个川字,眼神往寝宫内瞥了眼,那模样分明是在说“您看我拦得住吗”,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只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殿下不让进。”
桑宁宁哪还顾得上这些,抬手就去推那扇门,门轴吱呀一声惨叫,扑面而来的不仅是更浓的血腥味,还有十四皇子撕心裂肺的哭喊。
“救命!救命啊——!”
这十四皇子比她离开之前还要更加的狼狈,不仅脸上多了好几条血痕,就连萧玉衡手中的长剑都直.插.进了他的裤裆里,远远看着都有种生理性的疼痛。
萧玉衡背对着她。
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并没有透出月光的柔和,更多的是无情的冷酷轮廓,侧脸看不真切,却透着股杀完人还嫌手脏的冷冽。
萧玉衡将那支长剑拔出,抵在了十四皇子的脖子上,冷冷道,“你该死。”
“萧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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