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宁瘫坐在地,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地上人事不省的人,她挣扎着抓住桌腿爬起来,扶着墙一步步挪向门边。
她想起来了些什么,又或者是那青瓷瓶的水洒在了自己的脸上,使她短暂地恢复了些许力气,她迅速地去翻看十四皇子的腰带,“出宫令牌呢,一个皇子不会连出宫令牌都没有吧?”
十四皇子只是被砸了一下,没有力气了,但不代表他的意识昏迷了,“你这个贱人……”
桑宁宁哼了一声,抓起旁边的书卷,又往他的脑袋上砸了一下,十四皇子两眼冒星终于倒下,“可算是安静了。”
桑宁宁抓紧时间在十四皇子腰间摸索时,她的手还在发颤。
当触碰到出宫令牌的棱角时,她几乎是猛地将那枚刻着皇室徽记的令牌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转身要走,脚步却顿在门槛边。
身后的人还趴在地上,头顶上还是刚刚被自己砸出来的血迹,他那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桑宁宁看着这待了几天的地方,也说不清是解脱,是后怕,还是别的什么。
只是突然间想起了萧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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