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凉,已经拔针的傅斯屿用手抚着她的眉心。
“痛吗?”
傅斯屿轻声问她,“我已经尽可能的轻了。”
他从白大褂的侧兜里掏出一颗薄荷糖,放到她手心。
“吃颗糖,就不痛了。”
苏明雪有种被当做小孩子哄的错觉,手心的糖也发烫似的。
“不痛,只是讨厌打针。”
傅斯屿露出浅笑,“嗯。”了一声。
修长五指握住她打过针的左手。
竖瞳望向她,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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