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扔下从桌上拿起的矿泉水瓶。
那矿泉水瓶很快往里凹陷,最后被融成白色液体,消失在视线里。
果然是酸雨。
看来,他们暂时要停留在这里了。
腰被从身后抱住,纪燃不悦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非得举行婚礼才能叫老婆?”
他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耳边,苏明雪缩了下肩,敷衍地点点头,推开他,躺回床上。
纪燃像她的尾巴似的,跟着她回到床上,不依不饶地纠结在这个问题上,“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苏明雪不搭理他,闭上眼睛睡觉,保存体力。
纪燃的视线定在她脸上,“婚礼的意义是什么呢?像猴子一样在台上被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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