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意从苏明雪的背脊升起。
她强忍着不适道：
“你用不着这样。”
“我喜欢另一个人格，所以和你做爱，我并不排斥。”
陆渊雪眉头蹙起，手心攥起。
他宁愿苏明雪露出害怕的神情，用厌恶的语气拒绝他。
可苏明雪把他当成别人的影子，这简直比让他吃了一个苍蝇还恶心。
他就是他。
如果苏明雪用看别人的眼神看他。
那他宁愿苏明雪永远不看他。
苏明雪看到陆渊雪蹙起的眉心，就知道她这么说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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