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眼神一动。
“这里是翡翠城,而他走进了我的棋局,”詹恩冷冷道,“我的规则。”
没错。
詹恩的规则。
以詹恩在翡翠城多年的影响力、掌控力和统治力——无论是简单粗暴的一纸绞刑执行令,还是复杂的一系列政治法理操作,甚至是精巧的舆论引导操控,便任费德里科如何舌灿莲花扇动公众,如何有理有据名正言顺,最终也势必一败涂地。
这个道理——泰尔斯心事重重地看向费德里科——他不知道吗?
场中,主持者颤颤巍巍重新站上台,不情愿地(多亏了那帮站在台下的警戒官)用尽量平和的嗓音,提醒着观众和选手们,选将会因故中断,现在重新开始。
但早已没有人在意比武了。
警戒官和翡翠军团的队伍重新流动起来,他们喝退人群,维持秩序,绕着竞技场开出一条通路,将犯人押往公爵看台。
被五花大绑的费德里科鼻青脸肿,狼狈不堪,押送他的队伍每路过一个看台,观众都无比激动,人们或踮起脚跟伸长脖子,或大呼小叫向前拥挤,争相一睹大闹选将会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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