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恩和希来齐刷刷转向王子。
“别介意,只是随口一说,”泰尔斯咳嗽一声,“所以?”
“所以后来事情就发生了,”詹恩加快了语速,似不欲多言,“虽未能避祸,但父亲于遇害前早有预料,是以未雨绸缪:一俟出事,翡翠军团就逮捕了索纳及其党羽,待我千里迢迢回到翡翠城时,桉件已近水落石出。”…
“最后,索纳叔父对罪行供认不讳,自尽狱中,他的党羽们则四分五裂,纷纷伏法。”
希来表情紧绷,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决斗。
“这么快?”泰尔斯眼珠一转,“甚至在你回到翡翠城之前?”
“确切地说,是赶在中央王室遣使翡翠城之前,”詹恩不动声色,“我想,有些话就不必说得太明白了。”
泰尔斯一凛。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崖地公爵,独眼龙廓斯德在他去往埃克斯特前留下的话:
【他甚至想插手六豪门和十三望族的继承……就两年前凯文迪尔的家族内斗,都有他的影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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