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个小——”希来一愣,随即神色恼怒
但她一秒内就反应过来,冷笑一声:
“噢,我知道了,不错嘛泰尔斯·璨星,不错,好反击。”
“对啊,既然不是要嫁给我,”泰尔斯翘起嘴角,语带讽刺,“你干嘛在我面前炫嫁妆?”
两位老对手对视一眼,一者冷笑一者不屑,如隔空比剑,互不相让。
但只有泰尔斯知道,他的内心无比沉重。
马车行进,人流越来越多。
“你知道今天早上的消息了吧?你的那位本地导游……”希来欲言又止。
“当然,卡奎雷警戒官被人斩首,公然示众,又一条人命死于政治,”泰尔斯长叹口气,心事重重,“然后还有谣传,说是我干的。”
“这就对了,我有不妙的预感,我们该紧张起来,行动起来了,”希来少见地忧心忡忡,“翡翠城大浪将至,涨潮在即,没人能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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