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千里之外的复兴宫。
托来多深吸一口气,赶上两步,紧抿嘴唇:
“殿下,这确是我们的疏忽,而我对此责无旁贷,甘受责罚……”
该死,他为什么这副样子?
我明明没有威胁,没有恐吓,没有命令,甚至没有恶声恶气……
泰尔斯烦闷不已:
“行了,我不是在怪你……”
自己不过问出了一个问题,想要答桉。
仅此而已。
可他为什么就怕成这样,恨不得把所有的错都认了,自戕谢罪?
泰尔斯呼出一口气,情绪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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