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辩护师,”少年抬起头,看向略显惊讶的詹恩,“他死了。”
“你是说,斯里曼尼辩护师,死了?”
“别装聋作哑!”
泰尔斯提高音量,目光骤冷:“昨天,斯里曼尼到剧院来找卡奎雷警戒官,紧接着遭人追杀,说要帮他开张‘长期请假条’——难道不是你授意的?”
詹恩微微蹙眉,表现出恰如其分的思索和停顿:
“此事我不清楚。但你随后就无礼拐带了我的妹妹,跟那个辩护师一起失踪……”
泰尔斯抬起一只手。
“听着,詹恩,我很累了。”
詹恩礼貌一笑,作倾听状。
少年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如率先亮剑的剑手:
“你不知道也不会想知道我昨天遇到了什么,但我受够了,无论这是谁的把戏——你的,我的,你妹妹的,我父亲的,你父亲的,秘科的,暗室的,王国的,埃克斯特的,活人的,死人的,水尸鬼的,还是什么邪恶存在的——我,都,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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