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晚了,王子的目光彻底阴沉下来。
“我说了,你少提他的名字。”泰尔斯面无表情地望着冷笑连连的詹恩。
“谁?”詹恩故意讽刺道,“噢,你是说安克,安克·拜拉尔?那个被好心的你送进白骨之牢,终生不见天日的西荒倒霉蛋?”
希来只觉头疼欲裂:
“啊,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旧怨以及怎么结下的,但我知道那一定很愚蠢,所以能不能……”
泰尔斯笑了。
“那封信,詹恩。”
泰尔斯轻笑着开口:
“那封你写给我父亲,低声下气,奴颜婢膝,献媚乞和的信,是被我亲手撕掉的。”
詹恩眼神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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