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眉毛一挑。
“显而易见,”泰尔斯沉默了一会儿,“一件精神有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滥杀无辜的杀人工具。”
费德里科沉默一瞬,摇了摇头。
“相信我,殿下,在本质上,他跟我们很像:每时每刻,都在跟命运做残酷而绝望的搏斗。很多事情,他乃不得已而为。”
“我们?”泰尔斯深刻怀疑。
费德里科缓缓抬头,轻轻颔首:
“我们。”
我们个屁。
“那你就把他叫回来,现在,”泰尔斯不想再跟他废话,“束手,伏法,废止你毫无意义的‘盘外棋子’。”
“殿下有命,自无不从。但是很遗憾,从我走进这里,自陷令圄开始,就再也控制不了他了——事实上,我也从未完全掌控过他。”
泰尔斯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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