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费德里科闻言紧皱眉头,久久不舒。
“是么,是我小觑他了……”
泰尔斯也不曾言语。
他只是细心观察着眼前的凯文迪尔,把他和另一个鸢尾花作对比。
红与黑。
很久之后,费德里科抬起头,目光锐利起来。
“也对,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公爵,习惯了位高权重颐指气使,绝不会轻易让步……”费德里科下定决心,跃跃欲试,“殿下,也许是我们还逼得他不够狠……”
“没有‘我们’,只有你。”泰尔斯打断他。
费德里科顿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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