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慧眼如炬。”
这一次,泰尔斯沉默了很久。
“我曾经向詹恩承诺过,不把他妹妹牵扯进来。”
“那想必他彼时就已料到今日局面,才会利用您一诺千金的性格,堵死这条路,”费德里科不慌不忙,“但若您循规蹈矩,那就真着了他的道。”
泰尔斯叹出一口气。
“但如果真要走这步棋,那也太下作,太卑鄙了。”
“难道要比詹恩拉着整座翡翠城陪葬以威胁您,来得更下作,更卑鄙吗?”
费德里科不屑轻哼。
“尊贵的泰尔斯殿下,我从一无所有一文不名的困境里,克服万难,一路拼杀回翡翠城,才为自己挣扎出现在的局面,所以我非常清楚:若循规蹈矩,我们是永远赢不了詹恩的。”
“因为就像这世上所有统治已久的强者一样,”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椅子里的泰尔斯,“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把‘规矩’变成了自己的武器和棋子,你循规蹈矩,则必输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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