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费德里科继续澹定发声:
“而我猜这正是您来此找我的原因——我堂兄不服现状,利用自己统治多年的不正当优势,无赖地把自己和翡翠城绑在一块儿,逼得您投鼠忌器?”
“你们一个个足不出户的,却对外面的事很了解嘛。”泰尔斯嗤声道。
“殿下误会了,我并无此等先知异能,也无詹恩渗透上下的手段,”费德里科目光恍忽,“我只是……太了解他了。”
“哦?”
费德里科点点头,望向虚空:
“小时候,我和他带着年幼的希来玩耍,詹恩不慎失手,打碎了‘巫后’留下的古董花瓶——据说那上面的神秘铭文事关家族的命运,重要非凡,因此伦斯特伯父非常看重。”
泰尔斯表情一动。
他好像,听希来说过这个故事?
“被问责时,詹恩沉默了好久,最终站出来承认过错,但在那之前,他所作所为装模作样,却给所有人营造出了一种气氛:‘拉菲斯特之瓶’不是他打破的,只是他作为公爵之子,必须在此时此刻站出来,代人受过,为兄弟姐妹们担此罪责,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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