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来说得口干舌燥,微微气喘。
泰尔斯望着近乎狂热的她,不知所措,直到听见詹恩的名字才清醒过来。
“这些事,这个提议,你哥哥他知道吗?”
希来话语一顿,面色微冷。
“他,他会知道的,”她勉强一笑,“他是新娘的哥哥,将来还得牵我的手,送我出嫁呢。”
“不,你很清楚,只要他一天还是南岸公爵,就绝对不会同意这门——”
“他很快就不是了!”
希来突然激动地打断他,旋即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现在,他只是个待人宰割的阶下囚,还等着我去救命。”
泰尔斯看着她这个样子,顿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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