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挥剑数十年,厮杀百余场,斩杀数百人的经验告诉他:
他明明已经挡住了。
但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能击中我的目镜?
泰尔斯喘息着,看着取下目镜和面罩的黑衣人:
“哟,这不挺帅的嘛,干嘛遮遮掩掩的?”
可惜,没能造成更多伤害。
看着在地上不再颤动的匕首,泰尔斯痛苦地咳嗽了两声,擦掉不知不觉流出的鼻血,无奈又感慨。
抱歉啊,萨克恩先生。
我又……变戏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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