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血流多了……”
“我经血流多了……”
两人同时嗤之以鼻。
他们艰难地回过头,隔着肩膀,在余光里看见彼此的侧脸。
“你觉得——呼——我会信?”
尽管各有各的艰难痛苦,但两人的眼神尽是鄙视和不屑,显然都不相信对方的说辞。
“我……一样。”
但两人想起什么,同时一惊!
“铺子出门左转直走第三个路口再右转直走第二个路口左转靠左侧石墙的小巷……”
“雷吉娜大街上靠弥尔顿当铺的岔口边上的第三个斜巷!”
泰尔斯痛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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