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沃尼亚克的表情阴沉下来:
“刚刚在下水道里的时候,你牵了她的手。”
泰尔斯一愣;
“什么?哦,刚刚那是紧急情况——”
“二十四从不让任何人碰她的手,任何人”沃尼亚克闷闷不乐,有一搭没一搭地捅着肩膀上的瘤子,“从第一天,从乍得维祭司第一次她带来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了。”
泰尔斯哑口无言。
“所以,你一定是哪里有缺陷,对吧?”
沃尼亚克的话语里带着希冀,仿佛这个事实能帮助他放心:“才不得不找二十四,找……像我们这样的人。”
泰尔斯看着他,久久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