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尼亚克斜着身子,耸了耸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左肩,举起火把让出空档:
他的身后,斯里曼尼直挺挺地躺在一边的墙角下,双目紧闭,早被吓晕过去了。
————
几分钟后,泰尔斯和希莱围着火堆,坐在一个废弃已久的大蓄水池边上,污水在他们几米远外的低地静静流淌,头顶的井口投下几束光。
“我能怎么办?”
沃尼亚克坐在他们对面,挥舞着双手,肩上的瘤子简直像另一个脑袋:
“紧急出口突然开了,你被波波抱回来,满脸鲜血昏迷不醒,然后两个人来了,第二个还拿着武器,换了谁都得以为你在外面惹了事儿被追杀……你说,二十四,我能怎么办?”
“也许你可以友好点,而不是直接开始吓人。”
希莱换了一套稍微干净些的衣服,头上缠着绷带,她举着一个与其说是杯子不如说是铁盒子的容器,喝着里头味道奇怪的药水:
“我太久没回来了,转弯的时候踩空,撞到头晕过去了,嘶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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