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泰尔斯看着那个水烟壶,恍然道,“我见过那位乍得维祭司,就在几天前的一次餐会上——他那时说‘唯有文明和虔诚的婚姻,才会受到落日女神的祝福’,然后阴阳怪气地暗示我不文明也不虔诚。”
“一定是我哥哥指使他做的,”希莱小口小口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整个人显得优雅而神秘,“我小时候因为跟卡拉比扬姐妹开了个小玩笑,差点要被送到神殿里去接受教导,学习礼仪,提升教养。”
“小玩笑?”泰尔斯面露怀疑。
“那时候,是乍得维仗义执言,帮我蒙混过关。”
“噢,仗义执言以蒙混过关……”泰尔斯神情奇特,“你不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吗?”
阳光明媚,希莱吐出一口烟雾,仰天舒臂,在天台上惬意地伸展:“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发现那老家伙虽然信仰不虔诚,但烟草的品味可不差。”
如果她手上不是拿着水烟管的话,这画面本该很美才对。
不,其实拿着水烟管,烟雾缭绕间,倒也别有一番风姿?
泰尔斯摇摇头,挥手驱散烟味,席地而坐,回到现实:
“你抽烟是跟乍得维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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