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恩的演讲,节奏和重音都恰到好处,也许内容也不错,时不时赢得一阵掌声,但泰尔斯根本不在乎。
他不顾几位客人的抗议,喘着气挤到花瓶后面,一心一意地跟紧身前的圆脸少女。
“你等等,我们还没完事儿!”
泰尔斯看着圆脸少女踢掉满是尘土的靴子,脱下行囊,从里面掏出一件看上去起码算是简易礼裙的东西。
这裙子显然经过改装,只见她抖了抖它,不用怎么费力,三下五除二就套上头顶,迅捷方便。
泰尔斯有些讶异,但还是回到主题问出疑惑:
“你暗示的东西太不可思议,因此我需要更多解释:你的任务,你的目的,你的立场,你的角色,还有你究竟是不是——”
“好,好,好,一会儿再说,”少女随口敷衍着,她从花瓶里舀了点水,胡乱抹了抹头发,把鸟窝抹成草垛,接着背过身去,“不介意搭把手?”
泰尔斯一滞,却也不得不顺从地替她系好背扣。
“好了,现在你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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