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要看看,偏要试试,要向前一步,看看这世道是否真如她所说。”
泰尔斯一阵疑惑:
“谁?”
米兰达笑了笑,却不答话。
但她转过身子,背对窗外的阴翳。
“我不是科恩,他只能在风雪里抱紧火炬,一边打着哆嗦流着鼻涕,一边浑浑噩噩地重复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意义的一切。”
“我也不是拉斐尔,他刻意无视内心的质疑,自我说服自我洗脑,相信‘天将降大任必先草你麻痹’的那一套忽悠,把磨难和苦行当作出路。”
泰尔斯闻言皱眉。
“面对绝日严寒,我没有蠢到去硬撼风雪,但也不甘沦为冰霜奴仆。”
米兰达眯起眼睛,褪去方才的悲哀之色,重新变得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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