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我就不会有今天了。”
“应该不会了。”
她瞥向泰尔斯手边的信函,撇嘴道:
“就算有,大概也是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坐在寒堡里,把你的问候信函和画像按在胸口,陶醉沉迷,想着要穿什么样的衣裙给画师画像,然后颤抖着给你回信吧。”
泰尔斯静静地听着她的话,看了看那封令人啼笑皆非的“配种不”,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笑不出来。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当我意识到我能站在这里,全靠血色之年里死人足够多,纯属我自己运气好的时候……那感觉,就好像有一个笼子从天而降,罩住了我的四周,挡住了我的上限,隔绝在我与外界之间,而我无论走到哪里,看到的都只有笼壁,和壁外我永远也触碰不到的天地。”
米兰达不自觉地咬起牙齿。
【我能站在这里,全靠血色之年里死人足够多,纯属我自己运气好……】
泰尔斯静静地听着这些话,思绪却好像穿过时间,看见复兴宫里的璨星墓室,那些一个个的石罐和石瓮。
房间里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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