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投资人?”
达戈里的哭丧脸更难看了:
“为此,他们时不时地需要一些回报,无论是金钱上的还是其他的,一开始很小,没什么,但是后来,后来……”
“后来,你形成依赖难以挣脱,越陷越深不可自拔,变成了凯文迪尔家族的工具人,”泰尔斯替他说下去,“明面上是中央领的酒商,背地里却为他们跑腿。”
听见“凯文迪尔”,达戈里生生一抖。
他捧着王子的手帕,仿佛捧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紧张地观察着星湖公爵的神情:
“我错了,真的错了,殿下,容我请求您的原谅……我是被迫的,一开始是拒绝的,我不知道……我那时昏了头,欠了一屁股债,我没有办法,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
但我知道。
泰尔斯意兴阑珊地看着小心翼翼的达戈里。
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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