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哼哈一声,面露不屑,语含讥讽:
“我们自有方法对付他们——他们就像坨屎,每次坑都蹲完了,我要站起来擦屁股时,才能在屎坑里看见他们趁着热乎劲头,张牙舞爪气味袭人的样子。”
可是泰尔斯摇了摇头,并不理会他的情绪:
“那你刚才为什么下令撤退呢?为什么不听那个叫奥斯楚的话,按照原计划,集合人手杀去血瓶帮讨债,管他绑架案的罪魁祸首是谁,兄弟会只要杀人立威就够了。”
莫里斯眼珠一转,没有说话。
泰尔斯转过身,走向下一排货架,不时拿起一个药瓶把玩。
“政治离你们并不遥远,莫里斯老大,哪怕是你这样视王国如无物,肆意践踏法律边界的人——高墙铁壁,不仅仅困锁那些甘于牢笼内的人,也限制了那些自认在牢笼外的人。”
“它是无形无相的罗网,封锁视线里的每一寸颜色,堵住空气中的每一个缺口,而我们举手投足,言语呼吸,俱在其中,不可脱逃。”
泰尔斯望着手上的药瓶,感受着它硬实的瓶壁,默默出神。
莫里斯沉默了好几秒,这才低哼一声。
“也许我该让兰瑟来听听,”兄弟会的胖子老大眯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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