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或者说,被这个提议吓住了。
“梭铎,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一片沉默之中,基尔伯特艰难开口:“包括我们刚刚讨论过的……”
“当然!”
梭铎回头打断他。
“但事已至此,徐徐图之的计划已经破产,我们没有机会伪装掩饰,也没有余地周旋妥协了。”
梭铎一顿,声音发狠:
“我们干。”
“或者再也不干。”
“没有所谓‘下次’了。”
他的视线扫过一圈,许多同僚不由避让低头,有人神情凝重,有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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