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洛佛讽刺地哼声，眼中现出痛恨与决绝：
“你知道，那些混蛋笃定我不敢冒险动手，得意洋洋地向我炫耀，告诉我他们那晚是怎么折磨她的……”
泰尔斯想起方才莉莉安身上那些可怖的伤痕，默然无语。
哥洛佛咽了咽喉咙，咬牙切齿：
“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泰尔斯点点头：
“就像今天？”
哥洛佛闭上眼睛：
“对不起。”
“向同僚动手，我犯了大忌，闯了大祸。洛萨诺托关系、找法条，使尽全力，但也只能堪堪保住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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