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叹出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高赫扭过头,向着看不见虚空露出狰狞的表情。
“啊,我想起来了,你的混蛋老部爵,”法肯豪兹眉头一动,恍然道:
“就是后来那个被你从下往上,一斧子从鸡把砍到肋骨,哀嚎到天亮才挂掉的倒霉蛋?”
高赫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法肯豪兹轻笑一声:
“干得好,伤疤汉,为你兄弟报仇了。”
高赫不言不语,半晌之后,他突然抬头。
“骨头崽,赌?”
法肯豪兹一愣,明白过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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