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僵着笑容,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我理解。”
此言一出,许多人都一头雾水。
泰尔斯也是一愣:
“婚事?什么婚——”
“但您也不必如此着急啊!”基尔伯特狠狠打断他的话,一边自顾自地讲述,一边焦急地给泰尔斯打眼色:
“我说了,在宫门口等我就行,我会解释给您听的……”
基尔伯特哈哈一笑,转过头,对着其他人苦笑道:
“你们知道的,年轻人嘛,对婚姻的人选不满意,有些冲动,想找我说个清楚……”
“而我们的会议开得太久了,他待不住,于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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